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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因为郭成仁的话，以及现场激烈交锋引来的尴尬，张昊更对谭瑶表现出的能力颇为惊异。
满打满算还不到一天的功夫，这个女人似乎比自己还了解流媒体技术以及这一产业的起源、展跟前景，这得是做了多少功课啊。
太敬业了！
这也让张昊有心开口结束这场谈判，却有些说不出口。
不管什么事情，这么辛苦准备了如此齐全的资料，被他这么打断，绝对会让人心里不痛快，更重要的是，还会让人感觉不尊重。
更别提张昊还对这位做了如此苦工的美女有想法。
只是气氛的确太过尴尬了些，尤其是郭成仁屡屡飘向他的幽怨眼神，没错，在张昊看来那眼神就是幽怨，被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叔用这种眼神暗示，绝对不能算是什么愉快的体验，所以张昊很自然的走神了……
这应该算是种自我保护，无视所有不想看到的，拒绝所有不想听到的，整个人神游天外，就好像身边那唇枪舌战完全跟他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