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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帝辛的动作,付臻红的脚趾生理『性』的动了一下,帝辛见状,眼神微微一顿,内心深处也滋生出了一抹暗『色』。这样一双漂亮无暇的双脚,不知道主人在被他疼爱之时,那小巧的脚趾会不会不堪忍受的蜷缩起来。

这么想着,心中的这份旖旎心思让帝辛不禁加重了摩挲的力度。

付臻红问他:“大王这是要准备给我上『药』吗?”

“是。”帝辛神『色』自然的回答。

付臻红打趣道:“但大王若是什么膏『药』都不涂,又怎么能算是上『药』?”

帝辛闻言,挑了挑眉,放下付臻红的脚,转手从旁边的案桌上拿出了一个黑『色』的小『药』瓶。

透明状的膏体被帝辛从小瓶子里挤了出来,他用指腹沾上这伤『药』,动作轻柔的在付臻红那有些红肿的脚跟处缓缓涂抹。

他涂抹的手法格外的生疏,显然很少做着这种大夫或者仆从们才会做的事情,但是尽管动作并不熟练,但是他却将气力放得很轻很轻,轻到几乎可以说是到了小心翼翼的地步。

帝辛没有忘记在马背上的时候,他只不过用手指多摩挲了几下这人的手背,那细腻的皮肤上就出现了有些刺眼的红。

虽然帝辛很想在这人娇嫩的皮肤上弄出更多的痕迹,想从这个人的嘴里听到悦耳的低.『吟』,但那绝对不是现在,绝对不是上『药』的时候,而是在一个更适宜更韫『色』旖.旎的环境下。

付臻红将帝辛的神『色』变化敏锐的看在眼里,此刻,这位朝歌城的最高统治者倒是一点也没有君王的架子,更没有传言中那极端的暴戾和残忍,至少现在,付臻红并没有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任何负面化的情绪。

对于宠爱的、喜欢的东西,这位君王表现出了出乎意料的耐心。他低垂着漆黑的眼眸,眸子里没有压迫力十足的锐利,而是极为认真的做着上『药』的涂抹。

透明的膏『药』从他的指腹上慢慢融进付臻红的皮肤里,并不粘稠,反而凉凉的,有种淡淡的清爽。

付臻红对于帝辛的看法又有了新的认知,这位商朝末代的君主,被称为纣王。

纣,本身就是一个不好的代名词。

付臻红很难将现在这个专心为他上『药』的君王跟历史上的纣王联系起来。

历史上的帝辛,『性』格是暴戾莽撞的,是昏『淫』无道的,长相也是五大三粗的魁梧。但事实上,他面前的这个帝辛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完全不沾边。

一个人的『性』格多少和头发有些微妙的相关,帝辛的头发很浓密,黑而硬,这样的人『性』格执拗,肆意桀骜,脾气很直,然而一旦真正爱上一个人,那便是全身心的守护。

至于相貌,帝辛的外表比之有美男子之称的伯邑考也不逊『色』分毫,他的五官是非常醇厚和阳刚的帅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