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七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下文学www.20qb.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不该管的事少管一些,你这命本就是我捡回的,弱得很。”

唐灼灼见状,也只好歇了心思。

江涧西不想说的事,一个字也不会多言,就如同那时她缠着要学制茶时,软磨硬泡数月也无甚结果。

见她又蒙上了那层面纱,江涧西忍了忍,还是忍不住多了嘴,“皇上身上的南疆虫蛊,可是你用法子解了?”

“是。”唐灼灼毫不迟疑地答,声音脆甜脆甜,江涧西倏尔一笑,走过来揉乱了她的发丝,笑得阴沉:“你被接回唐府之时答应了我什么?”

“唐灼灼,你对我能不能有一句真话?”

男子身上干净清冽的味道袭来,唐灼灼皱着眉微不可见地后退几步,两条眉毛皱得十分紧,反驳道:“南疆蛊虫何其凶险你我皆知,霍裘是我夫君,我自然无论如何也要保他无恙的。”

江涧西倏尔回过神来,抚了抚额头,“那不是普通的虫蛊,你用的药太烈,虫毁人亡。”

“种下蛊虫的,是南疆世家贵族的一名嫡系子弟,如今已然身死。”

说罢,江涧西回过头来,一字一句地强调:“我如此说与你听,可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