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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一搁在桌上的手一动,几秒后他又笑了:“难怪。”

“难怪什么?”

“之前不懂半年一次怎么突然提前,在懂了,”靳一的状态似乎更散漫了,他向后靠上沙椅的椅背,懒洋洋地瞥向窗,“希望您别误会,我回学校没别的意思。只是不小心输给了别人一个要求。”

江兰诗再次皱眉:“要求?你什么意思?”

“看安乔那边没得及通您,”靳一说,“昨天月考结束,您猜我得了几分?”

江兰诗似乎想起什么不太好的事情,脸『色』变得十分不虞:“你是想告诉我,就算你回到学校,明年也一样以跟今年一样交白卷,是么?”

靳一懒得再重复。

江兰诗望着他的神变得冷下:“你真不愧是靳凯岚的儿子,尤其在自私这方面,你们父子俩简直一模一样。”

靳一靠在椅里,闻言望着窗轻嗤:“我一个高中生懂的道理,江大律师怎么就不明白?”

江兰诗沉:“你叫我什么?”

“哦,抱歉,”靳一转回,“不纠正您刚刚说的——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人生不叫自私,强迫别人按自己的想法他们的人生才是。”

“你的想法?你才多大,你能为你的想法负得起责吗?”江兰诗上桌以后第一次『露』出笑容,不是讥讽的。如果有一面镜子拿到她面前,那她或许就会,其实面前的少年比起像靳凯岚更像她一些,尤其是这样嘲弄地笑。

靳一慢慢坐直:“负不负得起,我得自己走下去。倒是你们,按你们的想法走出的人生,你们能替我走下去吗?”

江兰诗的嘲笑在底微滞。

靳一拽起腿上铺着的雪白餐巾,很没西餐礼节地随便一擦嘴角,就搁到旁边。

他站起前还朝江兰诗小幅度地欠身,照样是颓懒散漫的,然后直腰:“今天中午就陪您到这儿了,我下午还有课,先走了。”

“……”

江兰诗冷眉冷目,看没看他一,似乎经完全失去了和他再说话的兴趣。

“哦,关于我迟到的问题,”走出两步去,靳一回身,“安乔中学是中午12:20下课,不是您以为的11:30——我道您不关心这点小事,没考虑到是我的错,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