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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这事,童淮又来气了:“咱俩一起写作业这么久了,你应该也看出来了,我英语其实还行。陈梧什么都不知道,当着一群人的面,没证据就诬陷我作弊,我气不过才骂他。你刚来不知道,他这人贼势力,对成绩好的学生,不管是妖是人,跟亲儿子似的,对成绩不好的,那就是后爹心马蜂针。”

小孩儿表情严肃,跟来告状似的。

薛庭早推测出了实情,知道他没说真实缘由,不知怎么,心里反而一软。

娇里娇气,随时随地爱撒娇,反而在这些事上不愿开口。

他沉静地嗯了声,放下喝完的沙冰杯子,抬手『揉』了下童淮『毛』茸茸的发顶。

童淮对身高敏感,正儿八经说事呢,忽然被『摸』头,愣了下,跳起来奋起反抗:“会长不高,别『乱』『摸』!”

薛庭挑挑眉尖,也站起来,仗着自己高,又『摸』了把。

发丝细细软软的,手感果然不错。

童淮愤愤地踹他一脚,没踹着,看到手里的沙冰,才想着要不看在沙冰的面上饶过他。

转念一想不对啊,这沙冰明明是他请的客。

纠结时薛庭已经三两步下了台阶,准备回医院,走了几步,又回头问:“明天去医院吗?”

“去。”

童淮讲原则,不连坐,薛老爷子人有趣,他俩一见如故,薛庭讨嫌与他无关。

薛庭浅浅弯了弯嘴角,挥挥手,步行去公交车站。

童淮坐在夕阳里,把最后一点沙冰呲溜完了,『摸』出手机,戳出老柴的微信,把去看望薛老爷子的事说了。

薛庭没来之前,老爷子时不时也会过来吃饭,老柴对薛老爷子有印象,也想去看看,可惜抽不开身。

隔天下午,薛庭一如既往来了柴记餐馆,先指点着童淮写化学作业。

除了英语,童淮也就语文好一点。

看在许星洲的面子上,他偶尔会背背古诗词,再瞌睡也会撑着听听课,所以勉强能考个及格,其他科一塌糊涂,糊在墙上扒都扒不下来那种。

换做薛庭以前的班级,敢凑到他面前,再让他指点的人都不多,更别说童淮这种讲了两遍还懵懵看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