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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诚脸色一变,虽然打心里很不想与朱翊镠说话,但此时此刻他也忍不住了。

必须得为自己为同行而辩啊:“潞王爷,与我们何干?”

朱翊镠斥道:“怎么不相干?都说医者父母心,可你们的心全被狗吃了。为什么早知道张先生得的是痔疮,却迟迟不敢说出实情?此乃罪一。”

胡诚无言以对,便如做贼心虚一样。

“第二,本王知道,你们以为张先生的病不是他一个人的病。看病就看病,为何非要将政治的因素拉扯进去?你们的医者心是不是被狗吃了?”

胡诚依然无言以对,虽然事实要比这复杂得多,可朱翊镠说得没错,太医院的人就是害怕,就是瞻前顾后想得多。

“第三条大罪,你们将政治因素考虑进去也罢,可为何胆敢胡乱猜测我娘的心意?”

“潞王爷,没有啊!”胡诚想死的心都有,极力辩解,怎么还越扯越严重了?

都谈到罪了,而且还是大罪,还一连来了三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