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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来金玉堂的,都是非富即贵之辈。

嘴长在别人身上。不听便是了。阮蓁仿若未闻,继续淡定看饰。

然,穿金戴银的黄衣女子继续故意刁难,好似专门为她而来,似要一次凌辱够。

女子样貌清秀,但横眉竖指,倒显得几分刻薄。她此刻鄙夷道:“顾淮之眼高于顶,却不想,左挑右挑,挑中了个一无是处的你。”

这话就有些难听了。

这期间有在花朝节见过阮蓁的夫人,自然深知其在盛挽心中的分量。且顾淮之人就在金玉堂。

有欲借此同国公府攀上矫情者,心思活络的笑着上前:“公主,阮姑娘好歹也是日后的顾家少夫人,您如何也得给国公府留个颜面。”

公主?

阮蓁悟了。

她记得明徽六年间,番国上贡,番国太子亲自前来,以视其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