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七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下文学www.20qb.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今日是个阴冷天,冷宫就更显阴寒凄清,除了门前几棵枯树在风里簌簌作响,就连一只乌鸦也不会飞到这来。

唐灼灼躺在破旧的床榻上,才直直看了窗外几眼就剧烈地咳了起来,安夏才出去给她打水,听到她咳嗽的声音又急急回到屋里,瞧见她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心惊。

躺在厚实木板床上的女子面色苍白如纸,原本就瘦削的面庞竟不足巴掌大了,零散的长发披在肩头脑后,目光却是前所未有的柔和下来。

安夏急急递过去一方帕子,面上全是忧色。

唐灼灼肚子里翻江倒海的,又是痛又是麻木,等呼吸平缓下来之后,拿开帕子一看,原本被洗得发白的素帕上染上了一滩黑血,甚至还有成型的血块。

安夏顿时就捂着嘴呜咽出了声,她瘫坐在唐灼灼跟前,收了她手里的帕子就低低哀求道:“娘娘,您都病成这样了,回去和陛下服个软吧,奴婢求您了。”

唐灼灼听了她的话,清水一样的眸子里毫无波动,只是费力地抬抬她瘦得和枯柴一样的手臂揉了揉安夏的头,缓声道:“这几年,咳咳,你跟着我受苦了。”

安夏捏着那方帕子的手用力到泛出白色,抹了抹眼泪摇头道:“娘娘待奴婢极好,奴婢不苦的。”

说完,就急急出去将那帕子洗了,而后又端进来一盆子清水:“娘娘,您漱漱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