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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想象, 那是怎样的皮开肉绽,带着碎渣的玻璃迅速又深刻地划破皮肉,鲜血四溅, 他的手指压在方向盘底下,戒指不道什么时候脱了出来, 卡与一个巧妙的位置。

那天后来下了雨的, 他没能在离开北城时见周时轲一面。

以前他的爱,是将周时轲从云端拉下来, 灭掉他周围的灯,甚至他本身的光芒, 和他一直身处于爱,但现在他想将周时轲送上去,送到他应该站的地方。

周时轲应该骄傲的活着,以前是,以后也是。

四周静谧,雪厚重得压断了干枯的枝桠, 落在雪地上, 昏黄的路灯落在上面, 好似连雪都有了温度。

“你......你没事了?”周时轲呆呆地望着傅斯冕,他看得见傅斯冕下颌处那长长的疤痕, 内心的酸涩感决了堤汹涌而出。

他道傅斯冕有多傲慢清高, 他的容貌他的家世他的能, 都是促成他傲慢缺一不可的条件, 可即使他现在背脊挺直地站在自己面前, 周时轲还是感觉到了对方的小心翼翼。

不是为了求复合和道歉,而是因为珍视而产生的忐忑与小心翼翼。

傅斯冕往后退了一步,脚下的雪踩得吱呀响, 他的眉眼挡在帽檐底下。

他伸手轻轻推了周时轲肩膀一下,“回去吧,外面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