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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我既有,常年外的他又怎会无有!”盛馥这般说着,目光却落在那丝帛编成的软链之上......“不过如今我既来了,殿下还是戴着自家娘子的好。”她复又解下自己的金链套在了齐恪颈上。

“这等东西也不适宜殿下戴着!”盛馥又一手拽下那条软链,几下就剥出了那半粒丸药,塞到了自己的绣囊之中。

盛远见状又是一阵讥笑:“好一个悍妒妇人!齐尔永定是前世不曾修得圆满,今世才动辄就要‘怀璧其罪’......呜呼哀哉、何其不幸!”

“哼!”盛馥嗤了一声就反唇相讥,“你又是什么人?要你为他不平?若你要自称是他郎舅的,怎么我嫁时并不见你来送?”

眼看这几人无事般得只顾作些小儿般的争执,郑凌琼却是急了:“娘娘,莫吵了罢!奴婢虽不曾跟了阿尚去,然还是想活命的!难道娘娘就不想活命、真不畏死?”

“既然此刻还不曾有什么变故,不如我们寻寻?或者阿尚是在唬人,根本就无有什么横祸,而我们是能等到来人呢?”

郑凌琼也不等人说好与不好,言罢就站起身来朝门口走去。

“不曾有人在,想是都跟着走了。”她怯怯地探出头去张望了一回,转身又掏出方才剩下的狼烟对盛馥道,“他既不忌惮我放了狼烟,我便再去燃上一回。”

郑凌琼话音方落,盛远接着便讽:“蠢笨之人!他既不忌,那便就是不忌。就如盛馥之刀、你之迷香,他全然不忌一般--因是于事无补、于他无碍!”

“或者有碍呢?不试怎知?”郑凌琼狠狠地瞪了盛远一眼,旋身就走。

“郑娘子是有契而不舍之性,诚然可贵。”齐恪的话是说予刘赫听的,然他的眼却还停驻在盛馥身上,片刻未离。

“她......”盛馥懂得齐恪之意,更知晓那原本也是自己之意,然要她也如齐恪这般夸奖却是为难,“她确是执着于活命!”盛馥终而这般说道。

“梅素为何不可执着于活命?”齐恪苦笑道。

“我而今只执着于他物。”

“梅素啊!”齐恪感喟一声,蓦地又再黯然,“你当真忍心享儿双亲尽失?”

再提齐享,盛馥倏忽眼酸鼻涩,然她就要硬抛去了不想,且还必要寻个安心之由:“他还有盛为与郦心,更不惧什么,就如莫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