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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又是何故?

在他的意识里,人只分,可交和不可交,从未单纯以喜不喜来评判。

科举朝堂,黎民百姓,更不以个人喜不喜而定,他似乎从未以个人喜好,做出过决定,也不曾以此考虑过什么事。

是以,这个问题,难住他了。

娇娇在他心里自然是有着和弟妹相同地位的,可他又觉得,只这么论,似乎有些不妥。

娇娇当初毕竟是以他童养媳的身份进的他家门,和弟妹又是不同的。

这喜不喜的,自然也不能以对弟妹的态度判定。

可前世,他和娇娇又没有夫妻的缘分,他们俩人,甚至连话都不曾多说几句,何来喜欢与否?

哪怕是当年出使北匡制定边境条约,他都不曾如此纠结迷茫过。

这会儿子倒因这一个问题,连书都看不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