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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大户人家这么麻烦啊!

安博心中还是有些羡慕的,他跟在伢子身后,漫步在产屋敷宅邸中。

伢子看上去不大,也就是十七八岁的模样,但记性很好,沿途看到的事物都娓娓道来,声音柔和清脆,听着就让人舒服。

“这是第十一代鸣柱赠与产屋敷一族的礼物,是鸣柱花费大价钱从宋国购得的石碑,上面写的是...”

“蝶恋花·伫倚危楼风细细。”安博突然开口说道。

“诶?!”伢子一呆,这块石碑上可是用诸夏文雕刻的,许多字她都是学了很久才读准音,这位安博君居然这么轻易的就念出来了?

“柳永的词,”安博笑了笑读道:“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读完之后,安博看向伢子,意味深长的说道:“这位十一代鸣柱,对主公的心思不一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