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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总有人说中国人很勤劳很固执,各位,看看眼前吧。”

仿佛这话很幽默,他先笑了,而后人们稀稀碎碎跟着也笑了。

胡殊同目定如常,这个人抛开企业事却说中国人,为什么大大小小都要上升到一个族群的高度?

因为他们当中的一些人,不愿多看东方,同时又对那里充满敌意,仿佛患了“恐光症”。所以他们不言个体,只会渲染整体,巴不得让全世界都以为,那遥远的东方还是那个面朝黄土背朝天,还在追求吃饱穿暖的民族。

胡殊同根本不会随着他的情绪走,因为在胡殊同看来,此间的敌意只是一种发泄罢了。经历了全球金融危机和欧债危机,他们至今还在承受着风浪的尾巴,他们很清楚今时不同往日,却有些人从不肯正视自己。

还以为是那个大航海时代吗?还以为日出日落都光照着殖民大地吗?如今无论海权还是路权,他们也只能跳跳梁、演演戏。

他们很来气,他们也只能来气。

“我不知道大家为什么聊起来勤劳与固执,没记错的话这是关乎港区的运营问题,不是人格分析。”

话到这里,胡殊同毫不犹豫点了关闭,屏幕立时空空如也,而后他扫视着眼前的人们,“我本以为,听人讲完是最起码的礼节。”

霎时间,场面再度陷入静默,紧接着尴尬了起来。那些在刚刚表露不太明显的人,此时正襟端坐,立时显得更体面起来。

“听上去这位先生非常了解中亚。”

“当然。”

“那我可否问几个问题?”

这已经超出了正常的提案流程,但是他先行发难直至此境,胡殊同刚刚的话短而精悍,再加上突然关闭的举动,隐约间已经笼住了场间风头。

所以这招不得不接,心底里他还是自信的,技术上没几把刷子,断然来不到今天这个台面,“当然可以。”

“土壤是这里最棘手的问题,具体区域的土壤制图是首要工作,可有大概的资源测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