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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欢提前出声制止住孟畔的话,“是又如何呢?这欲加之罪,我亦不受,定远侯府的心不诚,无话可谈。”

孟竹拧眉,把信件呈了上去,“既如此,我无话可说。”

她本是要自个亲写的信,族中长老帮她写了,这种偏袒她头一次见,喜不自胜,多了许多底气,但在面对这个女人时,那些底气不复存在。

说到底,是自卑吧。

羡慕,羡慕得发疯,每个家主都叫自个孩子对她恭敬,她就站在那里,就已经让所有名门贵子俯首称臣。

嫉妒,嫉妒得要命,同样的年岁,她凭什么如此与众不同,连天子都要为她的私自到来而设宴,怀王对她的爱更是独一无二。

郁欢都懒得看她,只是把信件打开粗略扫了一眼,定远侯突然暗伤发作在回京路上了,孟家想上怀王这艘船。

当初种下的因,在现在也算是结下果了,她望了眼天边,乌云又覆盖一起,灰蒙蒙的,又要落雨了,有干雷嗡鸣,振聋发聩,“侯府如此诚心,此事便作罢吧。孟小姐,好好管教孟二小姐,若坏了事,休怪我心狠。”

孟竹诧异的看着她比翻书还快的嘴脸,垂眸,“大人安心,我尊敬崇拜您,断不会有任何坏心思。”

她的眼界还局限于后宅,丝毫没懂那真正的言外之意,理解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