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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嫣然藏在衣袖下的手紧紧扣着,掌心渗出血水,面上一派委屈,“对不起,全是嫣然的错,嫣然不该穿白衣到堂前,不该妄想老夫人疼爱。”

屈辱和不甘占满心窝,凭什么每个人都视她为草芥。

这番话听得郁弘心疼极了,鼻尖一酸,“嫣然没有错,错的是郁欢。”

他抬眼冷漠地看着老夫人,“您不疼嫣然,儿子疼。”

老夫人颤抖着手指向他,气得说不出来话。

宣佩玖冷眼旁观,意味深长地扫了眼郁弘,适才缓缓说起来意,“郁老夫人,近日郁小姐刻苦用功,经义书法策论都大有进步。”

昨夜辗转反侧,醒来却未见着郁欢,听闻她过来请安,他便鬼使神差地跟了过来,不成想却见着那一出。

老夫人闻言怒气消减了些,总算有件顺事,“那皮猴能够花心思念书,也算长进。”

先前不知单独请了多少夫子给郁欢,哪个不是摇头晃脑地说教不了。

郁弘极煞风景地嘲笑,“郁欢哪有嫣然才华,全京都都知道她胸无点墨目不识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