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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语招手，小纸人滋溜从门缝钻了出去。
村长要不是被吓得动不了，非得下跪不可，“求求各位神仙高抬贵手，我儿他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啊！”
自从看见不语凭空变出桌椅供牧折生歇脚后，村长就以看神仙的样子看他们的。
灵寰挪了挪长椅趴在桌上说：“你嚎什么，只是让你儿子别乱跑而已，他什么都不知道，也就是你知道什么了呗。”
灵寰荣获牧折生眼神赞赏，越发卖力气，“小山坳才是阿林他娘的坟墓吧。”
村长脸唰一下全白，若不是不语托了把估摸着得倒地。
“做人真有意思，明明自己干的事现在怕成这个样子，好像那事不是你做的似的。”灵寰嘻嘻笑道：“做人啊，要敢作敢当。”她拍拍村长的肩膀，煞有其事的说。
村长抖如糠筛，“你们......你们知道了？”
牧折生敲了敲茶盖，“你是想自己说，还是想我们让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