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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人能与凡人通婚，初时诞下子嗣举世无双，但混得多了就会泯灭与人世，不会有什么征兆。”他负手于后望天，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云卷云舒，那雪白的衣衫宛若流云，一片高洁清雅，卓然清贵。
“相公？相公？”
“我师父，曾来过宛城，那时候宛城就一只鲛人，他常常说是鲛人自己把自己困在了宛城，浪费了一把好嗓子。”牧折生说：“百草的胎记怕是血脉觉醒的后遗症罢了，可惜，这片大陆怕不会再有第二只鲛人了。”
“所以百草忽然有了一张美人脸是因为她用自己的声音抵押给娇娘了？”灵寰不可思议说：“为什么啊，她、她看起来根本不在乎样貌！”
要是在乎，怎么会那么轻而易举就划破自己的脸，吭都不吭一声？就连落泪都是因为心爱之人昏迷中喊着的别人的名字。
百草抵押了自己的鲛人血脉，放弃声音得了容貌去见丹青，还特意自己给自己赎身，能让锦屏楼老板低头的秘密，想必就是假冒登台这件事了。
“还不是很蠢，好歹能连在一起。”牧折生弹了把灵寰扎得松松垮垮头发，惹得她忙抱头保住好不容易挽成的发髻，好一番失笑才继续说：“趁你现在还算聪明，猜一猜丹青为何有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