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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入冬后外面严寒天,北方这冬日就全指望暖气了。

湛柯每天回来都先脱了羽绒服坐一边缓缓,身上热乎了就挪到陈砚旁边。

“好点了吗?”湛柯手背在陈砚抱着的杯子壁上碰了一下,试试温度,“不热了。”

前些天突然降温,又逢陈砚单位加班,衣服没添及时,一冻着就感冒。

起初让吃药,陈砚不吃,说这都是小问题,谁冬天还不感个冒了?还怪湛柯事儿,说自己以前没人管的时候从来没觉着自己身体差过。

结果第二天就发烧了。

半夜湛柯就感觉不对劲,像抱了个火炉一样,额头在陈砚额头上碰了一下,烫清醒了。

湛柯赶忙翻身下床,家里的暖气算不上太热,猛地起来还是冷,但也顾不上穿衣服,蹲在柜子跟前找药。

身边人突然没了,陈砚睡不踏实,哑着嗓子喊了一声:“你去哪了?”

湛柯生气,故意没回答,手忙脚乱地找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