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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鹰今晚在南院居住,由老奴陪着您。”蔡围恭敬地抬手作揖,语气温和。

“和崎屿王居住?”席景宥轻蹙起眉头,面露担忧,“崎屿王该不会要带走阿鹰吧?”

“那家伙是崎屿王派来监视您的,走了岂不是更好?”蔡围沉郁着脸色,十分不满言翊将吉琅樱安排在席景宥身边。

“那可不行。”席景宥摆了摆手,语气焦急,“阿鹰是位值得信赖又有能力保护本王的人,本王绝对不能让他离开,本王这就去把他找回来!”

月明星稀,三两鸟鸣吟诵早春雨夜。

南院卧房烛光熠熠,言翊与吉琅樱从军国之事谈至儿女情长。

当然,大部分是由言翊说,吉琅樱听。

他倾诉着从无用世子到一国之王的艰苦心酸,还有如今高居顶峰的孤独。

身处市井的吉琅樱无法理解这种孤独,只能时不时为他填酒。

金镶玉壶酒水见底,桌上碗碟仅存残羹汁水。

吉琅樱放下酒杯,有礼道:“殿下,天色渐晚,下官是时候离开了。”

“你今晚就同孤住一起吧。”微醺的言翊半眯着双眼,略微低哑的声音很是好听,“孤命人备了两张被褥。”

话语间,他抬手指向水墨屏风旁的床榻,皎洁月影浣着丝柔塌帘,床头烛火流明。

好不容易有这样宁静祥和的夜,言翊想与吉琅樱彻夜长谈。

可吉琅樱毕竟是女儿身,怎能和男人同床?

她慌张地眨了眨眼睛,赶忙搪塞道:“殿下,刺客还未被抓捕,下官要守在皇太侄身边。”

“孤已叫戎尔亲自带队守在北院,他的功夫在你之上。”言翊将杯底余酒饮尽,轻描淡写着。

他虽未明确阻拦吉琅樱离开,但态度已足够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