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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迟当然不会怀疑自己有些神经过度敏感。

深谙插旗法则的他最近隐隐就觉得自己好像不知不觉间就被动地立下了许多不得了的fg,辗转腾挪的时候就犹如戏台上翻飞的老将军一样。

——接管了整个脊宿七,并拥有几乎地方自治总督般的庞大权利,能够自由支配一个行星级别的资源。随后便是几乎不会流出星共体主要星域的高权限科技设备墟舱破例外派到了他管辖着的极度偏远落后地区。

虽然这是有着前后关联明确的线索和清晰的发展逻辑,实打实是为了解决季鸢当年的历史遗留问题而开展的“国家赔偿”,但配合上前段时间办公室秘书处下发的战备动员渲染的紧张气氛,云迟下意识地就感觉虽然现在正在享受墟舱服务的是徐十二那个倒霉孩子,然而最终多半这台配色如莹莹白骨似的棺材一样的设备是专门为他准备的。

于是他便缩着个脑袋站在季鸢的身后,全神贯注地留心着徐十二走下从手术台上下来的全过程,也算是观摩学习一些经验,好歹有备无患。

根据墨菲定律,也就是好的不灵坏的灵法则,云迟隐隐觉得眼前的这套流程自己肯定也是跑不掉的。

他正一心多用胡思乱想之间,在培养液中躺了好几天的徐十二发出一声令人脸红心跳的婉转呻吟,伴随着眼皮一阵快速的颤动之后,他终于悠悠醒来。

“我虽然见过不少使用对象从墟舱中爬起来时候的样子,但叫得这么销魂的泥石头一个,看来你的泡澡疗程一定相当的舒畅。”

季鸢面无表情地吐了好槽,然后例行公事般问道:“徐十二是吧?你现在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