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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劭虞平常惯是满口歪理连篇,独独遇上母亲之时会收敛几分。

特别是出发来池州前,大哥二哥再三叮嘱他的话。父亲母亲被先帝派至池州任职,短则三年能返长安,长则五年往上。他们身就要职,没法像三弟这般说走就走,即是能够前往看望父亲母亲,定然是要将人哄得高兴。

否则,千里迢迢赶到池州,却是把一双父母亲惹上火,倒不如就别走这一趟了。

碍眼。

齐劭虞气短三分,唯唯诺诺地应承道:“母亲,儿子只是随口一说,怕是没两日又是另一番说辞了。”

不必齐劭虞解释,沈景汶心里有数,她是做母亲,怎能不了解自己孩子的个性。

带他来淮南城,一是拜年外祖父外祖母、舅舅舅母、表兄弟们。二是领着他来认认路,往后她不在了孩子们也有个知悉的。再来便是让这个活得随性的儿子出来看看其他地域的不同,让他改一改没定性的样子。

沈景汶淡淡地点头,与车头驾车的车夫道:“齐大,趁着路上没什么路人,将车赶得快些,今日府里要宴客。”

今日其实是三弟的大孙子沈颂榛满百日的日子。半月前沈府便送了封信到池州,请了知府夫人齐夫人回娘家参宴。先前那么多个侄孙都没能赶上,能够去参加的时候断没有不来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