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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阳暗叹了一口气，心中默默道：“我与他之间，到底存在什么因果？我即使硬压下不占他便宜的念头，但还是难以全力以赴！”
刚才方阳没有施展燃爆秘术，如果第一时间，方阳便燃烧三层气血，是很有可能在前面两拳便击杀了对方的。
但方阳没有那么做！
不止是心中那种古怪的情绪影响，还有冥冥中某种因果在干扰！
方阳隐隐感觉得到，如果他不惜一切手段，硬是击杀了姬天命，他自身也将因此承受某种可怕的因果！
至于因果反噬的影响是什么，方阳也不清楚，但他能感觉得到，那个结果绝不能去承受！
仔细一想，这种因果更像是一种保护，让如今便提前交战的他们，各自都有一线生机。
“就好像，我与他之间，本该有一战，但那一战，却还未到时候！”方阳心中默默道，“我想，那人在第三层想要杀我时，也有这种感觉，否则他应该在第一时间便施展秘术了！可当时他没有，而是被我逼到绝境时，才那么做！”
还有，姬天命当时还说了，他们之间早晚有一战，现在只是让这一战提前！
可能当时姬天命也是因太过愤怒，想要硬抗因果击杀方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