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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深深的喘息,像是云雨过后的脱力。

戴胜背后打了个寒战,谁特么这时候搞这动静!不过......是那剩下的两个人里面的那个......胖子!

应林宁觉得很多久远的事情慢慢回归,不是找寻到多年前遗失小玩具一般的喜悦,更像是儿时的噩梦重现,你依旧是那个困在高楼门后有鬼的无能为力的小孩,即使天亮了,梦醒了,白天的一切依旧照常运转,回到那个梦里,也依然如此的无能为力。

不是所有来自儿时的记忆都是快乐的,人会选择性的遗忘,有时候被遗忘的是昨日和伙伴吵架的不快,而有些,是邻家看似和蔼大叔的咸猪手,同学的校园暴力,家庭中的困苦......

很少有人知道,应林宁曾经对这种粗野的声音十分熟悉,当年应家败落,好歹是世家大族,人去楼空也不是一瞬间的事情,都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就算家业没了也还有房产,哪个太太小姐妆奁里面的东西倒腾出来不能吃一辈子。

可是他们偏偏选了最险的一条,应家那一年有很多抬出去的女孩,几乎每月每月都有粉红小轿子从应家门前那条石桥底下过。

一年两年的,连抱养旁支的女儿也没有了。

先前应林宁还不知道人家所谓的“契弟”是个什么意思,如今明白了。有些人就是喜欢幼小的男童,在十二三岁时,身体刚刚长成,此时雌雄莫辨,最是惹人喜欢。有精通此道的,还以“戴木樨花”为雅士。

俗也好,雅也好,都是人家口中的,留给他们的,只有疼和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