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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灼这边才刚放假, 叶云程就提前谋划着年货了。
小摊子看起来成本低，实际前期投入不少，起码对他来说超出他预期了。
房租、搬运货车、水电费、餐具费、小牧的工资……各种『乱』七八糟花销加起来, 几乎清空他存款。
有一段时间, 甚至连买菜的钱都要精算到个位。购置材料时强迫『性』地反复确认天气预报，以确保第二天出摊会碰上雨, 导致食材囤积, 隔夜后只能丢弃。
一直到了春节边，街上人多了起来, 也需要再购置什新的工具, 才总算攒来一点钱。
方灼背着包来的时候，叶云程正坐在客厅里面记账。
做事习惯有条理, 硬币按照大小叠放得整整齐齐，账单上字也写得端端正正，比方灼的卷子要整洁多了。
等将支付宝里零碎收支也记录上去, 放下了笔，方灼才开口问道：“怎么样？”
叶云程看着两列结尾的数据, 憋了憋, 说：“快回本了。”
方灼将包放下，笑说：“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