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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凉的风从窗户上破开的洞中灌了进来,房间里的空气一下就好了许多。亚伯兰就站在窗边看着角落里躺着的瓦诺夫,另一只手则不紧不慢地解着腰间的绳子,而何浪和纪舒现在也可以看到房间里大概的情形了。

纪舒看着那彤红的房间,连灯上面都覆盖着一层味道恶臭的东西,整个房间都透出朦胧的红色光芒。可他实在看不清那些体积比较小的东西,只能看见满屋子都

.0是。

“那屋里都是些啥啊?”

“可能是...人的碎块。”何浪皱着眉答道。

闻言纪舒眼睛瞪得老大,仿佛都能闻到那股味道了,于是扭过头干呕了起来。

“你终于来了,”鲜愚如获大赦般从卫生间里走出来说,“小心点这家伙邪门的很,能直接把人都炸了。”

亚伯兰看着屋里狼藉的模样大概明白了鲜愚所说,心想这种危险分子必须斩草除根绝对不能留,大不了就把尸体带回去切片研究。

他从腰间抽出了两把匕首而不是刀片,用力掷向了那团被窗帘包裹住的瓦诺夫,只听见噗噗两声匕首深深插在了上面只剩刀把留在外。但亚伯兰还是不放心,他快跑两步从地上捡起两把警员的手枪,大概检查了一下枪没有什么明显损坏便抬枪就射。沉闷的枪声此起彼伏,直到他对着窗帘里的东西打光了弹匣里剩余的所有子弹才停下。然后扔掉手中的枪又从警员尸体的腰间摸出了两颗手雷作势就要准备拉环。

这一套下来可谓是行云流水不打算留一点活路,但鲜愚也是在看见亚伯兰连手雷都拿出来之后反应了过来。

“卧槽你疯啦?这里是十三楼!”鲜愚终于是看不下去喊了一声,这要是放在平时他自是不会有意见甚至会也去顺走两颗。但现在他可是在房间里面,身后还有一扇关上的门,这要是爆炸了根本来不及跑,那他不得跟那几个人一起陪葬。

亚伯兰想想也是,便将手雷捏在了手中观察着瓦诺夫的动静,看样子他还是没有打算浪费这两颗手雷。

“是你。”沙哑的声音突然从亚伯兰的脑海中响起,可鲜愚却没有听见这个声音。

亚伯兰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那坨窗帘和插在上面的匕首逐渐变成了粉末消散,瓦诺夫用一种仿佛没有骨头和着力点的姿势从地上站了起来,脸上还带着几个血洞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亚伯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