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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野的脸唰地红了，他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缩写别过头抿着唇专心走路，沈言昭抬头只能看见他的下颌，线条分明。
一种信赖感莫名其妙从心底生出。
“岑哥哥，我和你说。”她轻声开口，“我过得不好，一点都不好。”
岑野脚步一顿，但没有停下来，他的语气柔和很多：“嗯，我在听。”
“我一直在担惊受怕。朝堂有人想弹劾我，出门在外还没有什么朋友……好吧，可能我以前性子就是那样，也怨不得别人。”
“……还有，陵潋寒威胁我。他真的好可怕，动不动就要威胁我一下，还要我做送命题，死亡二选一的那种。”
沈言昭扁了扁嘴，越说越委屈。
“还有，做生意真的好难，但是没有钱更难。那个何老板也好可怕，但是……但是我得赚钱呀，我不想做陵潋寒的提线傀儡，不想一点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