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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使!赵侍郎...赵侍郎他死了!”

死了?陆埕诧异了片刻,东厂的人办事何曾这么利索过?

看到陆埕的脸色由青转白,斐乐心情大好,但他表面功夫依旧做足:“我们来时,赵侍郎已经死了。”

斐乐使了眼色就立马就有东厂的番子将江半夏架起拖至陆埕面前。

“是此女杀了赵侍郎。”

陆埕表情愈发阴沉,此等弱女子如何杀的了壮汉?东厂的人是当他瞎吗?

即使陆埕心里一万个不相信,但在如今党争到了关键时刻,不便与东厂死扛。

于是陆埕阴着一张脸吩咐左右道:“将此女暂押。”

斐乐面带笑容,像狐狸一样看着陆埕一行人灰溜溜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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