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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镇抚司衙门

江半夏被人推搡着掼到了地上,她将头埋在胸前,做出一副害怕极了的样子。

其实并不然,她一点也不害怕,甚至非常平静。

刚才斐乐称那名锦衣卫指挥使为陆指挥使,单凭他姓陆,江半夏就敢断定这个人绝对是曹醇让她‘相认’的父亲的旧友——陆埕。

否则何必拉着她演刚才那一出破洞百出的戏?

陆埕坐在椅子上,心情十分不好,被东厂戏耍的气还郁结在他心里。

于是他对江半夏呵斥道:“抬起头来。”

憋不出眼泪的江半夏不动声色的狠掐自己,不到片刻,她那双清凌凌的眼睛就蒙上了雾气。

少女含泪带怯的样子看的陆埕眉心直跳,果然是东厂糊弄他。

陆埕虽然心里烦躁,但他还是按照审讯的基本步骤问道:“叫什么名?家住何处?祖籍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