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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连沈曼都感到诧异。
“因为那个项目对江海很重要，只要完成了这个项目，江海就可以在上海立足，就可以在上海的设计界有一席之地。如果关茂林选择了报警，明远的确会受到相应的惩罚，可他在竞标上动手脚的事儿也会曝光，到时候只会两败俱伤。”
“所以，关茂林选择了跟明远合作？”沈曼也苦笑起来。
傅家明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点头道：“对，因为那个项目，江海在上海站住了脚。”
“关总裁知道么？”沈曼问。
侯景明知道沈曼的意思，点头道：“关总裁到去世也没提起过这件事，他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关总裁去世之前跟傅家明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一定要保住江海。你说他不知道？”
显然关茂山其实也早就知道了实情，他知道傅家明迟早会知道真相，也担心傅家明会跟关茂林产生隔阂，甚至一时冲动将这件事情曝光，所以临死之前的那句话其实是大有深意的。
傅家明最终还是知道了真相，所以在父母双双去世之后，关茂林想把傅家明接回家，傅家明拒绝了。十七岁开始，傅家明就开始一个人生活了，
事实上，到现在为止，沈曼心里的疑问也没有完全解开。他知道了傅家明和关宏业的真实关系，也知道他们仇恨的由来，可很多事情根本解释不通。就算关茂山去世了，傅家明为什么没有成为江海的继承人，反倒是关茂林成了江海的创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