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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老胡子的右眼皮又一阵乱跳,她已经结了痂的破相花脸和布满血丝的眼睛,只一瞥就让人渗得慌,莫非这沈家真有奇冤?

大约被突然冒出的念头吓得浑身一激灵,他用力一甩鞭子,喝斥道:“装什么死?!再装我让兄弟们就地尝鲜!”

一句话,围在四周押解的皂吏们眼神瞬间透出原始的欲望。

罪女们的哭声更响了,磨蹭的脚步到底还是快了。

人大约都一样,等死被凌辱这样惨烈的事情,能拖一时是一时,哪怕片刻也是好的。

又花了两柱香的时间,皂吏们终于把她们押到掖庭异常宽阔的校场上,重重栅栏外早有膀大腰圆的女皂吏们,拖着棍棒,等着接人。

老胡子下马低头、递呈文书:“今押解罪女两百三十四名,请魏大人验收。”

魏大人在掖庭执掌女囚,一位将近两百多斤的高大胖女人,满脸横肉,双眼只有一条缝,但是眼小聚光,只一眼就看到了“独树一帜”的破相女子,鞭子一甩:“你,报上名来。”

“我是……沈芩……”女子缓缓抬头,顶着划花的脏脸,眼神清澈地打量堪比门板的魏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