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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觉得这房间里好臭,瞥见炕上的垫单被子、还有床角扔着的几件衣服,都脏兮兮的,不知道多久没洗了。

这家男人真不讲卫生,真是又脏又臭!

那臭味又臭又馊的,简直让人难以忍爱,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哈啾”。

她皱了皱鼻子,看在恩人救了她,又提供吃的的份上,准备帮人收拾一下衣服。才抓起炕上的一件衣服,拿到鼻端闻了闻,是有股汗臭,可不馊啊。

四下嗅了嗅,终于让她现,臭的不是人家的房间,是从她自己身上出来的。

自己臭还冤枉别人的房间臭来着……

她石化了一下。

想到昨晚恩人又是喂她吃药、又喂饭的,那张脸像刀凿一样棱角分明的刻板刚毅,却很耐心,似乎一点也没嫌她臭。她现在想想都不好意思,肯定把人熏着了。

赶紧把脏衣服又扔回炕上,她怕给人搞馊了。

萧羽川站在外头,看着她的举动,不明白她拿二哥的衣服做什么,旧衣服,又不值钱。总不会是想帮二哥洗衣服吧?她会那么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