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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子,你也算长得好看的,配这么个媳妇儿,可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妇女王七姑直摇头。

石才装成一副有学识的样子,“王七姑,你可就不晓得了,这男人啊,不能用鲜花来说,鲜花是只讲女人的。”

“哼,你凭啥说我,你还不是大字儿不识一个。”王七姑可不买帐。

“至少我知道花是说女人的。”

“那什么是说男人?”王七姑反问了。

“这……”石才粗手挠了挠脑壳,“这山上的树大棵大棵的,树是说男人吧……”

王七姑可就笑了,“难怪常言说得好,男人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

“呵呵……”几个大男人老婆子都笑了,还有几个姑娘笑得没那么夸张。

坐在一边的石山枣可笑不出来了,她盯着萧羽川浮肿的脸,眼里闪过不满,“川子哥,听说你脸上的伤是自个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