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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儿搂着她睡,她身上臭哄哄的,嘴里的味儿也很臭,原想着以嘴给她渡药不会好受的。可他说不清为什么,不想三弟亲她。

即便她嘴臭,他也不会嫌的。

在他的嘴凑上她唇的一刹那,他仿佛被电了一下。

媳妇的唇瓣好柔软,丝丝滑滑,嫩得让他想狠狠蹂-躏、想狠狠地去吮。

他以舌头顶开她的牙关,描绘了下她的牙齿,现她的牙齿很整齐,粗糙的舌头继续顶入,让嘴里的药渡进她口里。

原本以为的嘴臭不但没有,她的嘴里反而有一种润润的、像甘泉一样的甜滋味儿,让他的糙舌忍不住借着渡药与她滑溜的小舌交缠起来。

药味很苦,他却觉得媳妇嘴里的甜美盖过了那苦味。

苏轻月在昏睡中被迫吞着苦药,无意识地想把苦药咧出来,却又被什么软滑的东东堵住一样,只能往下咽。

“二哥,你!”萧羽川见二哥用嘴给媳妇喂药,气得五脏六腑疼,想一把拉开他,又见碗里已经没药了,全在二哥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