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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清楚这一点,苏婉缓缓点了头,问:“我何时出去广州?”

宋子恒有些诧异:“我还以为娘子不会这么快同意呢。”

“相公打定主意的事,何曾更改过,我更不是不知好歹,你一切都安排好了,待我们走后,你在这里便无后顾之忧,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不必再缚手缚脚。”

宋子恒伸手搂住了苏婉的肩,把她按在自己胸前,微微叹气:“若不是考虑到良辰和良奕,我又何尝舍得送娘子走,生死同衾,终不能如愿了。”

苏婉道:“我不管,我在广州等着相公亲自接我回家。”

“好。”

宋夫人娘家父亲在广州染了病,据闻很严重,老家人怕赶不及到,宋夫人又是她爹娘唯一的孩子,出嫁了也不能弃娘家不顾,是以次日一早,宋夫人便带着儿子匆匆出去了广州。

只宋大人碍于公务在身,无法同行,只得安排了府里大半下人随行,为了在岳父跟前表现,一箱一箱礼品不要钱的往船上搬,码头还上演了一幅夫妻不舍离别的场景。

越是大张旗鼓,越没人往别处想,众官员富商反倒摩拳擦掌,宋夫人终于不在,该是他们各显身手的时候了,万不能让知州大人“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