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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月兰生望进邬梅的眼里,“童年的玩伴而已,现在这个年纪,要避嫌了。”

“对我还谨慎?你应该懂我的意思。安鹄二十一,你二十,早该成家的年龄,又有小时候的情分,嫁给他挺不错。你要是愿意,我跟你爹说。”邬梅眼中光芒点点。

南月兰生看着,不说话。

邬梅果然还没说完,“安鹄虽是庶子,安丞相还是相当喜欢这个孩子的,故而送到你爹门下。他的命格安稳富足,配你绰绰有余了。”

这就是大荣朝的人说话,三句不离命卦。

南月兰生呵呵笑道,“恐怕要叫娘亲失望,我对安鹄并没有男女之情。安鹄闷得很,萍妹说十句,搏他一乐而已。”她很佩服南月萍坚持不懈地努力,换作她,要喊救命。

“就因为他闷?”邬梅不太信服,三个月前女儿闷死她,三个月后女儿嫌人闷。

“人的一辈子很长,找个讨厌我的相公都比闷相公好。”南月兰生随口说说,不想现在就考虑嫁人的缘故。

“也罢,等一年半载,我或许能让你嫁得更好些。”邬梅一点都不失望,女儿要是动心思,她才伤脑筋。嘴上说安鹄配兰生绰绰有余,对女儿的婚事却有更高期望。

南月兰生眉一抬,“娘说守陵一年,原来以退为进,亏得萍妹妹乐坏了,以为不用跟我们母女二人住在同一屋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