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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瓜跟夏晚一样,生着张鹅蛋脸,五官并不算各外出挑,但非常经得住细看,越看就会发现他无论眼睛鼻子还是脸,都生的格外妙,尤其一笑,略带狡黠的聪慧。

忽而搁了笔,他神神秘秘指着回廊尽头挂着的一只,他爹用来交他打拳的沙袋道:“陈宝,你见过比沙包大的拳头吗?”

“没见过。”

“我爹在外打仗时,就有一只沙包大的拳头,往手上一套,神猛无敌的,进屋来,我给你瞧瞧。”

陈宝也是傻,还真以为屋子里有沙包大的拳头,跟着甜瓜进了门。

进了门,甜瓜四处找着,见妆台上整整齐齐叠着张妃红面绣金海棠的头巾,将它揉成一团,暗搓搓的笑着:“你也许不信,我娘这巾子,它是拿糖丝儿织成的,上面这朵金海棠是熬的最浓最浓的那种糖浆……”

陈宝切了一声,颇有些嫌恶:“郭添,你他妈哄我呢。”

“不信你尝尝。”小甜瓜一脸的认真,还舔了舔,瞧脸上的神情,显然格外的甜。

陈宝叫他哄的一愣一愣的,犹豫着,也伸出舌头来,微微的舔了舔。

说时迟那时快,甜瓜一手攥头一手塞巾子,把巾子悉数捣入陈宝口中,一只手攥上他的头巾,照着陈宝的小腹就是一记闷拳:“瞧见了否,沙包大的拳头,你往后还敢不敢撕我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