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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他的血脉, 平日里再怎么温顺, 也还是一头狼。

他目光落到长子攥着玉瓶的手上, 微微挑眉,示意他解释,“怎么回事?你要她的命?”

覃承勋后知后觉看了一眼还未来的路发挥作用的玉瓶,还未开口,被吓破胆的胡鹃娘已然先告了他一状。

只听她一口咬定, “我从未得罪过大公子, 大公子何必要夺人性命!大人, 您若是晚来一步, 鹃娘……鹃娘就没命了。”

她一张嘴说了一通,但在场之人还真没人将她的话放在心上,覃承勋不曾,覃九寒更加没有。

覃九寒微微将视线落到长子的脸上, 再度以眼神示意他解释。

覃承勋歪歪头, 露出平日里那种在亲近之人面前的有些温顺的笑意,道, “爹别担心, 我不会蠢到在府里杀人的。不过是给她一个小小的教训而已。她日日在您面前晃悠,您就不觉得厌烦吗?”

胡鹃娘惊讶于覃九寒丝毫未曾动怒,想也没想便反驳道, “你方才分明是要毒杀我!”

“怎么会呢?”覃承勋微微露笑,然后十分大方替她解惑,“娘和温哥儿还在府里住着,若是出了人命,他们会怕的。我原本想让你走而已,你瞧,我爹他看不上你,你何不拿了钱走人呢?你不走,那我总不能白白将你弄过来一回,那岂不是白折腾了。”

胡鹃娘又怕又气,只觉得这素未谋面的大公子真是个疯子,不杀她的原因,居然是怕娘和弟弟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