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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鸢心脏紧缩,一种绞痛般的窒息感从心底蔓延至四肢百骸。

虽然她早就不奢求这个母亲有多喜欢和心疼她了,可是,她怎么能说出这样无耻伤她的话?

她就一点都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吗?

就算没有将她养大,但也是生了她的吧?

天底下居然会有这样的母亲?

宁鸢眼眶里泛起红晕,这种悲哀失望的情绪,是自己无法控制的!

她微微仰头,将快要滑出眼眶的泪水逼退回去。

不想当着她的面哭。

宁鸢深吸了口气,抬起眼敛看向姜夫人,“你是对自己没信心,还是对你老公没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