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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告诉老爹什么,今日事上玉蕊才能撇清自个儿,但兰生“好心”帮她,“你不用告诉爹,我誓给这人解药,等毒解开,由你的人送他离开,如何?”誓多容易,动动嘴皮子,“我要真想杀他,他能撑到现在?你能看病气,应该知道他还死不了。”

玉蕊郑重点点头,却因无果粗鲁拖人的动作又皱了眉。她一般不会先把人往坏处想,坚信再坏的人也有一点善性,可这个同父异母的姐姐让她防备。不是坏,是——危险。只是她院里人多口杂,今天平医所遇到的事肯定又会传到父亲和姐姐耳里,还不知要怎么大惊小怪,所以放在她那儿不安全。兰生的提议,可谓及时,也是唯一了。

且说北院只有香儿,兰生打她去问有花要解药,无果便将藏在草丛中的人扛进杂物房。那房也好,只有透气小窗,门上把锁就无处可逃了。

香儿回来,完全察觉不到院里藏了大凶徒,只拿出一个小瓷瓶,“有花姐姐问小姐要解药做什么,我说无果哥哥不小心中了黄头针,要不是有霞姐拦着,她大概要下床回来。她还问是不是小姐失手扎的,我答不是。”

“她一定不信。”兰生把玩着瓷瓶,有花的毒针按颜色淡深分毒性轻重,黄头针叫三步倒,扎准穴位后即刻起昏厥作用。

香儿抿唇,腼腆笑了笑,“有花姐姐嘴硬心软。小姐,天色不早了,我去厨房看看。”

兰生挥手让她去了,又趴桌上,眯眼看斜西的阳光停在草尖尖上,化成无数轮小太阳。一日忙碌过去,就弄了一个匪类回来,唉——

“小姐不给那人解药?”无果心想这事不能拖。

“快吃晚饭了,这时弄醒他,哼哼唧唧会引人注意,夜了再说。”黄头针的毒性虽不强,后遗症却大,放着不管可能变傻子。不过这是有花拿狗试出的结果,反倒兰生干脆,头一回就扎人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