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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花刹那得意,“怕了吧。“”

“怕。”但南月兰生笑得让有花恼火,“怕你白费工夫。我娘几时帮过我,我肯定不如你明白,不过这生辰八字跟我记的不一样呢。”

欸?有花表情僵化。

刚回神那天,她只有前世的记忆,然而随时间推移,对原主人不再一无所知。大脑本来就是宝藏蕴藏丰富的海洋,而她以前身心疲累时最喜欢做的冥想竟能看见原主人的遭遇,像老电影片断,虽然不是全部,帮助她和这具身体契合。

要说那位真正的南月兰生,唉——实在是个想不开的姑娘。有爹,但爹的脸在脑子里是空白一片,多年不见,记忆模糊。有娘,但娘对女儿的关注度很低,怎样讨好她丈夫应该才是一生追求。这姑娘的性子偏偏还钻牛角尖的执拗,完全不懂得母女关系父女关系也需努力经营,一天到晚感伤生气,挺好的体质熬到弱,再遇到那件倒霉事,从风寒到咳不住的血,病来如山倒,一下子这么去了。

“我知道你对我大病一场怪内疚的,狂啃鸡腿泄愤来着,现在大可不必。那场病跟你打小人毫无关联,八字都错了,怎么可能是你害我的呢?”南月兰生再拿出一样东西摆在桌上。

黑乎乎烧过,却显然又一个人偶。

有花目瞪口呆,终于厉害不起来了,讷讷道,“你……你……我没想要你的命。”

“嗯,我毕竟是你效忠那位的亲生女儿,如同那位也没给你真的八字一样,下手都留着情。”当然,这些日子和那位夫人相处过,南月兰生不会说自己的运气有多好。没穿成乞丐,但成千金小姐,不同处在于不必担心饿肚子,相同处在于都得向恶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