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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死,那口气也不会咽的太痛快,只要一口气还能喘上来,就仍要活,决不肯死。

对门子的小寡妇他连看都没有多看过一眼,至于钻高梁林子,那件事儿郭嘉当然可以解释,但他转念一想,不对,我凭啥要跟小夏晚解释?

气的恨不能跳起来翻几个空心跟头,郭嘉抑着想要骂脏话的怒火,心说谁说生死是忠义,谁说青山埋忠骨,马革裹尸还,曾经再怎么轰轰烈烈,死后化成一堆黑骨,照样阻不住一个泼皮无赖在你的坟头撒尿。

坟头的黄篙?

他还好好儿在这儿活着,在面前小姑娘的眼里,他已经是坟头一抹黄篙了。

这小夏晚要只是装乖,也不过可爱而已,只要露出凶相来,一点细腰儿,小胸脯鼓的挺挺,白底红花儿的小袄子衬着张圆润润的鹅蛋脸儿,再那双眸子一斜,两眸的凶戾,气的郭嘉恨不能一把压在案台上,照着她的屁股狠狠抽上两巴掌。

有个从过军的爹,家里大多数长工也是郭万担原来手下的士兵,郭嘉虽说天生一幅秀致容貌,内囊是个粗鲁兵痞。

照他此刻的气,恨不能一把就将她推翻在这黑油木的桌案上,欺的她连娘都不认识。

可到底她再露凶相,也不过个比他妹妹还小的小姑娘。

郭嘉暂且忍了恨不能吃了这小姑娘的心,转身便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