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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谈说说的,这活儿也干得快。

等硬米子都炒好了,装了两大篓子和一簸箕还多。那另一口锅里的糖稀也熬好了。过了渣的糖稀熬干了水,全成了黄褐色的粘稠糖稀,舀一勺起来,根本扯不断,滑得跟缎子似的。

晌午大家胡乱吃了些饭下午就开始做炒米糖了。

这时郑长河也进来帮忙。因用模子压米糖可是要一把子力气的,一般人也坚持不了几下。通常这活计都是由男人来做的。

杨氏负责拌糖。舀两碗炒米倒入锅里,再舀些huā生、芝麻进去,然后就是加糖稀了。从另一口锅里舀一大勺糖稀,要抖弄好几下,才能让糖稀断线不再往下滑;混入炒米huā生芝麻一起,使劲地搅拌均匀了,盘成一个大团子,放到案板上的方块模具中。

郑长河就先用沾了水的手把这混成一团的炒米糖在模具中压平,再用一根圆柱形的木滚筒来回滚动、碾压,压结实了才腾空模具,把这一块方糖放在一边晾着。这中间,要是材料少了,就还要加些;要是多了那就得退些出来,以模具刚填满为准。

下一步就是切炒米糖了。

这也有讲究的。切早了,糖还没冷透,会散;切晚了,糖冷透了就变脆了,也会碎;须得不早不晚,那炒米糖才能切得精致,周周正正的很有卖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