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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这歌的哼唱部分曾经被我变作狼调,用以和格林相互联络,因为每一个狼家族都有属于自己的独特旋律,只要听到这调调就知道是自家人。两年多了,我还记得这歌,格林,他会忘记吗?

炉子上茶壶里烧着藏茶,我倒了一碗喝着:“昨天装的监控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有没有盗猎的去过。”我们对狼山的监护必须把握度,一般四天左右进山一次,去勤了狼不安心,去少了我们不放心。

“你睡觉那会儿我放航拍机侦察了一圈,山里没人。”亦风翻动铁炉上烤着的油饼。

“放心吧,今天要变天,盗猎的不会进山。我阿爸就是担心你俩,叫我过来看看。”贡嘎向我抛过来一块奶饼,“阿妈早上刚做好,尝点儿甜的。”

我潇洒地接住奶饼,总算把刚才丢的脸捡回一点点。

奶饼的热量很足,特别适合高原。我吃过不少藏家的奶饼,大多甜得腻,还带着浓重的牦牛腥味,就像月饼的糖心,吃上两口就闷在喉头再也咽不下去了。而仁增旺姆做的奶饼却与众不同,她加了很多野芝麻、坚果、青稞炒米,清香微甜,还有一点苦丝丝的咖啡味。她会刻上精致的藏式花纹,看起来更像是一件文物,对,像汉砖。我问她加的是什么能调出这么奇妙的味道,她没告诉我,我起初以为是秘方,后来才知道是她也不知道那几味食材用汉语叫什么名字。

“替我谢谢你阿妈,回头我给你们做牛扒。”草原的牦牛肉是最绿色原生态的,配上我的手艺,泽仁一家最爱吃这个。

贡嘎喜道:“好,参加完法会回来,我们就宰牛吃牛扒。”

亦风插话道:“法会明天就开始了,我们答应送他们去唐克呢。炉旺留在小屋看家,你得多给炉旺准备几天的食物。”

我迟疑着点点头,望了望窗外的狼山,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