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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非是吃的盐比你多,见得多了,我年轻时走南闯北,也没少听闻书生一身傲骨,忧国忧民,却又徒劳无力的故事,所以啊,光凭这才华,是很难叫你们如尝所愿的。”苏老爹抹了一把脸,又道,“继续说这生意,红利的事咱们重新谈。”

听苏老爹这话有回心转意的样子,宋子恒这才笑道:“合该如此,岳父能想通,真真是太好了。”

苏老爹含笑道:“实则我见这红酒甚为叫人喜爱,无论爱不爱酒的人都喜欢,着实叫我惊讶,想来日后开了铺子,买的人应该比我料想的要多,既然如此,便不能小打小闹了,能做多大咱们便做多大。”

“一切全仰仗岳父大人,是以这红利,岳父若拿得少,更叫我于心不安。”

“不是我自夸,这事确实得靠我,若真做大了,除非你两个兄弟能立得起来,否则再难找到可靠之人托付生意,然我听婉婉说平日都在家教你那几个侄子认字,由此可见他们也想叫子孙出息,便不可能考虑接手生意。十之八/九还是要落在我头上。”

“岳父高见,实则是我兄长平日只会种地,便是有心想替岳父分忧,他二人加起来也比不过岳父。”

苏老爹被恭维得通体舒畅,笑着与宋子恒又喝了两杯,才道:“如今我这倒有一个注意,听与不听便只在女婿你了。”

宋子恒洗耳恭听状:“请岳父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