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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玩了不玩了,时元哥哥你怎么写字也如此好看啊,画画也好,琴弹得也好听,这世上可还有你做不到的啊。”

陈潜想了想,又在纸上写下“说话”二字,冲晚月笑了笑。这还是陈潜自哑了以来,第一次如此坦然的面对自己的哑疾。心中没有伤痛,也没有像往日一样觉得上天不公,反而有种自己只是不能讲话了而已,这种感觉。

“时元哥哥啊,也得亏了你不能说话,不然这全城和你同龄的公子都要羞愧而死了。”晚月想了想又说,“不对,即便是你哑了,他们也万般不如你,甚至是连哑了的你都不如,合该羞愧而死了。”

陈潜轻笑,晚月啊晚月,这世家公子哪有你说的如此不堪。我哪有你说的那样,好啊。也不知这辈子是否还有机会,叫你见见从前那个定远侯小公子陈潜。

他忽然想到什么,又在纸上写下“你如何知晓我的身量?”

晚月看他不解的样子,大笑了几声,“时元哥哥你真笨啊!我好歹也是个小绣娘吧,如果是穿了你的衣服还不知你的身量,那我才合该跳了洛河了。”

对,上次晚月穿过陈潜的衣服的。“那阿千呢?”陈潜接着写道。

“自然是他自己说的。”陈潜疑惑,阿千知道晚月要做衣服与他们吗?“之前阿千来找我做入秋的衣服,我收了他的钱,做了他的衣服。”

阿千前些日子确实说过天凉了,该做厚些的衣物了,所以阿千是去找晚月做的衣物吗?

“他上次来找我做衣服,我想起来之前你接我衣服穿的恩要报,所以只收了他的钱,你这件衣服是我送你的哦,是我亲自绣的图案,我亲自做的衣服,阿千那件是他向锦艺阁的买的,自然是锦艺阁的正经绣娘绣的,比你这件也要好一些,你可不准因为这就嫌弃这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