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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月的盼望,不过是替陈时元盼望,他那样完美一个人,若是能够开口说话,他该有多高兴啊。

“陈公子为人谦和,是有些才华的,若他愿意求取功名上紧赶考,得个名也是不难的,只是看陈公子的样子,似乎是从没想过考取功名。若日后你二人成亲,可想过如何生计?他还带着他小厮,难不成都要你刺绣来养着吗?”

“时元有他自己的抱负和想法,他不屑官场的腐败我懂他。他有能力,不需我养着他他也能过得好的。他给我做白粥,我便喝白粥,他若不会做,那还有阿千在,总归是饿不到的。”晚月的想法永远乐观积极,只是可苦了阿千。

“你这个傻丫头啊。”荣妈妈摸了摸晚月的头,她也算是探明了晚月的心思,她是心悦陈时元的,“只是这可不是一条简单的路啊,你可知陈公子的身世?”

陈潜从未与晚月说起过自己的身世,留下的只是只言片语和“陈时元”一个名字。

“我不知,听阿千说他们是从京都来的,时元的哑疾也是在家中有的,他不愿意说,我也不愿意问。”

“你看陈公子,虽是生活窘怕,但是知礼明礼,又饱读诗书,眼光也是不俗,再看他身边带的小厮,便能知道他的身世自然不简单,他家在京都也是非富即贵的。”荣妈妈年轻时在京都的秀坊学过艺,也见识过不少的达官贵人,眼光狠辣,她说的话晚月自然是信得。

从一开始荣妈妈便看得出陈潜的身世不简单,再加之陈潜的礼,非是普通人家的礼,活像是世家公子哥,不管是什么原因落魄至此,荣妈妈也从没对他有过丝毫轻蔑。

“他来洛城四年,从没见有过什么家人,更别说家中来信什么的了,时元也从未提起过什么家人,他有的只有阿千一人。想必是没落了吧,家中留了时元一人流落到了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