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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好的天气,在傅斯冕眼里是冷的,黑的。

如果没有那个人冒冒失失地闯进来。

从此夜变成白夜,白昼黄昏都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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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冕做一个梦,梦很,他是一个旁观。

梦刚好进行到周时轲拎着行李箱要离的那一秒,傅斯冕忽惊醒,手已经无意识伸出去抓着什么,入耳是一片雨声,房间里很寂静,窗帘拉很严密,光进不来,所以看着就好像还没天亮。

旁边传来小声的嘤咛,傅斯冕轻轻扭头,看见周时轲的脸趴在枕头,手握成拳头放在脸颊旁边,被子滑到他肩膀下头。

他靠过去帮他把被子往盖一点,手臂从周时轲腰底下穿过去,把人勾进自己的怀里。

周时轲将醒未醒,眼皮抬起来一半又覆下去,使劲地把脸往傅斯冕的颈窝里挤,完全是下意识的举动。

傅斯冕搂着他,在梦里那满心的冰冷逐渐被驱散,他的一腔柔情无处释放,怕吵醒周时轲,只是低下头,压抑地只吻吻周时轲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