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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主子想对属下做什么?”靳久夜被蒙了眼也不反抗,认真地问道。

贺珏便看到那两片薄唇一张一合,或许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的目光停留了太久。

他也在问自己,究竟想对靳久夜做什么,然而这两次莫名的悸动,他都没有想明白,于是只好作罢。

“算了,朕也就跟你说说,也许朕得了什么病也说不定。”

贺珏松开遮掩靳久夜的手,他忽然看到靳久夜左眼底下的泪痣,“夜哥儿,朕以前竟未注意到,你脸上长了一颗泪痣,还是前几天才看到的,你自己知道吗?”

靳久夜习以为常,“属下也没注意过。”

他很少照镜子,也不太在意自己的容貌,哪会去想什么地方长了一颗痣?有一回他手指被划伤,要不是贺珏见到血问他,他自己压根儿还不知道。

痛,是惯于忍耐的东西,有时候忍耐,也会逐渐成为一种与生俱来的习惯。

“你自己也不知道吗?”贺珏惊奇了,“难道说你这次外出被谁下了蛊,这泪痣就是引子,引得朕心猿意马?定然是这样了,这蛊兴许是情蛊,否则朕怎么会……”

靳久夜面无表情地看着贺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