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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经想过, 现在按照他们的交际模式,该如何去定义和太宰治的关系,是不是可以算得上是某种不太良『性』的朋友?有奇异的默契,会开一些奇怪的玩笑,甚至会让别人有时候误解他们关系。

只是如今看来,也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偶尔同行的过路人,他依然没有真正能被称为朋友的人。

他想自己其实不需要朋友,但却还是在这一个瞬间,突然无比的想念织田作。

想念他活着的体温,想念他手上的伤痕和枪茧,在『摸』头时,有那种让白木感到心安的触感。

那是唯一一个能和白木说说话的,了解他并不善良的那一面『性』格,却依然愿意包容理解他、并相信他的男人。

在那些一去不复返的日子里,与那五个孩子成立了奇怪却又兼顾的家庭,其中还有调皮的崽把白木画在白纸上。那画画得惨不忍睹,将白木几乎画成了另一个物种,白木看了一眼画上面目全非的自己,当晚在那个崽子的白饭里偷偷掺了三大勺盐。

可是回来探望他们的织田作,没有打消孩子们作画的积极『性』,还勉强从那画上找出了一个优点,夸了一句那白木眼睛好看。

这句称赞就这样被白木记住了,还从此印在了他对自己的审美理解上,他始终不觉得是因为那副画上画的东西是自己,而是因为织田作真心觉得他的眼睛长得好看的缘故,才会这样称赞他。

可是皮相,终究是浮在表面的东西。就像太宰治长得一副人模狗样,上街还能动不动骗个小姑娘什么的,但他真实的『性』格,却让很多人恨得牙痒痒的,动不动就想殴打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