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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乐之更惊了,“陛下还是再用些吧。”

贺珏摆手执意让宫人们都撤下去,齐乐之瞅了瞅对方的脸『色』,“陛下怎么了?”

贺珏叹了口气,站起身,走到门口,看向外面的日光天『色』,“这才几个时辰,朕就开始想他了。”

齐乐之:“……”

啧,他就不该问,牙都快酸掉了。

“陛下还是想想,如何应对今日朝会缺席的事吧,众朝臣都等着您给一个说法呢。”

贺珏冷声嗤道:“朕登位四五年,从未旷过一日早朝,平日不夸朕勤勉就罢了,偏偏少去了一次,他们便吵吵闹闹要说法了?谁是君谁是臣?他们要做贤臣,呵,朕今日就做昏君了!”

齐乐之听得大骇,差点儿跪下请命,好歹见贺珏不是真怒,才劝道:“陛下,也是您突然不知所踪,教朝臣们担心了。”

贺珏冷冷听着,半晌,泄了那股子气,“要什么说法,中秋宴酒喝多了起不来,现成的理由,你明日替朕说。”

“陛下,你才交给臣一个难题,这又塞一个,还要不要臣活了?”齐乐之当即大呼委屈。